陈忠实的《白鹿原》与贾平凹的《废都》这两本著作,也都将泡枣与泡荔枝这种相近的情节进行了描述。贾平凹的《废都》为深陷在消费文化的“废都”、而且被消费文化“废掉”政治话语权力的精英知识分子或者说男性文化英雄量身打造了性神话;陈忠实的《白鹿原》为践行传统儒家文化的仁人君子在“白鹿原”上建造了一座性道德丰碑。结合二位作家出身于陕西身份背景,人们自然而然会带入性思考将这种’泡枣’与’泡荔枝’的情节归因于陕西地方的风俗特色。
1、 风俗起源
泡枣一般指养枣。养枣又称“藏红枣”,即把干枣送入女子阴部,以阴水滋养干枣,使其润养次日取出食用,古人相信阴精壮阳,于是就在了“养枣”,是陕西地方流传亘古的风俗,根据文章的描述可以看出有些并不是杜撰,而是确有其事。但是在事实上,泡枣这一备受推崇的古代社会男性压制女性的满足自身欲望的行为,毫无科学理论不说,更是对女性身体健康和自尊的毫无底线的践踏和磨灭。
“藏红枣”在陕西民间流传确实很多,高门大户对于此种风气尤为嚣张。也有传言大地主刘文彩荒淫无度,在家中养了七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专为他一人服务,专门用来养枣。目前最有根据的,也就只有《白鹿原》和《废都》中的一些描述,真正的一些记载确实是无法查证。
2、 女性思想和身体上的束缚
田小娥在《白鹿原》这一个悲惨女性形象,是陈忠实着实花了巨大篇幅来进行塑造的一个悲惨的角色,令人感慨唏嘘不已。《白鹿原》中的过举人这一人物是喜爱食用阴枣的,田小娥则被强迫为郭举人泡枣,对于女性来说真真是一种侮辱,在她睡觉之前在大太太的监视之下,将干枣放进阴户,用她青春的身体和女人的汁液泡枣,在次日早上取出来供郭举人空腹享用。不过,用女人的阴户来泡枣,这并不是陈忠实的杜撰,却是真实存在的,田小娥作为为郭举人泡枣的工具,便毋庸置疑地被迫成为了男性发泄自己欲望的工具,也正是如此,女性则以相当于欲望符号的存在,则无时无刻不面临着无法避免却也无可挽回的身份危机。
而田小娥敢于反抗,悄悄地将枣取出扔进尿盆里,在这里就表现为女性也想推翻压迫在自己身上的石砖,但这样的反抗无疑是毫无意义的,因为田小娥的反抗举动并未有任何撼动郭举人社会地位,也并没有任何改变,最后田小娥与黑娃的出走,也丝毫没有给田小娥的悲惨的命运发生些许的变化。所以说,’泡枣’这一流传下的风俗养生方式,看似只是对女性身份地位的卑微,实则是古代男权社会对于女性的压制与侮辱,从而达到男性对于女性思想和身体上的束缚,从而达到控制的目的。
泡枣我们有了了解就已经是想入非非了,别说是泡荔枝比泡枣更加的宽泛更加使人产生无限的遐想和无尽的幻想了。庄之蝶在《废都》中的用阴户泡的是荔枝,而并非是枣,但是泡制的方式相同,但泡制的范围却是扩大了,让人的思想更加深入,引起男人无限的遐想与向往。这一情节在这里边体现了表面现象并凸显了更深刻的隐含意义,男性善于引导女性并压制女性从而达到控制女性的目的,这极大程度上展示了女性在精神层面更加被男性压制,但却从美化女性的角度,引导女性走入更深的深渊。
作为男性作家的陈忠实与贾平凹,其作品之中体现的都是以男性作为社会引导者的社会构建的社会机制,体现着男性领导的社会中男性对于女性的蔑视,这种蔑视感,推着女性走入更深更危险的处境。因此’泡枣’也好,’泡荔枝’也罢,体现了男性作者对于女性的亵渎,以及有意无意地表现出男性主导下的社会形态是全方位压制,并控制女性引导女性走入不平等,甚至更畸形的社会地位地位。
3、 男性内心的不认同
‘泡枣’与’泡荔枝’的功效,这其中的原理大都源于采阴补阳之说,男人为了自身健康需要从女性身体中汲取养分,从而达到身强体健的功效,这种说法都是以男性角度出发,有男权社会中让女性为其服务从而压制女性,全都体现了女性地位低下,男性引导压制女性,从而达到让女性逆来顺受的目的。郭举人娶了二房老婆田小娥,一不为传宗接代二不为云雨之欢,而是为了吃泡枣,就因为是据说有对身体有大补的功效。田小娥这一人物作为专门为郭举人提供泡枣的用具供养在家中,一方面体现着女性身份以及社会地位的低下与卑微,就作为工具一般;另一方面,实际就是在以男性为主导的社会机制之下,男性内心的不认同,是对自身的不认同,觉得寿命等各个方面不如女性,毕竟女性是母爱与美的化身。
庄之蝶是一位处于的社会机制之下优秀学者的知识分子,在经历了巨大的社会动荡,带给人物的更多的是不稳定感以及迷失感。而作为长期处于优越感的社会知识分子,其更有着对于男性内心的不认同,在自身潜意识中还是有对自身潜在的不认同感。与此同时女性作为母爱与美的化身,则面对此种情形变成了社会阶层的被迫害者以及使用者,以此来达到目的的。
因此,不论是在《白鹿原》中郭举人用田小娥身体制作的’泡枣’,还是在《废都》中庄之蝶食用的’泡荔枝’,在看似荒唐的性暗示的背后所隐含着的,不仅仅是男权社会对于女性的压制与侮辱,更包括着男性即便主导下的社会形态是全方位压制,但仍存在着的对于自身的不认同。在这次中社会形态下,男性和女性都是精神空间以及物质层面的双重层面的适应者,无异于灵魂的漂泊者。
《白鹿原》中郭举人吃泡枣,《废都》里庄之蝶吃泡荔枝都发生在陕西,但却不只是陕西独有的事情。
我爷爷是锦州人,除奶奶外,纳妾3人。她们大都是周边村落的农家女孩,因家中各种变故,不得已把女孩卖掉,保全土地或家中男孩的生存。
这些女孩姿色平平,但年轻,都不超过20岁。
爷爷当时72岁,纳妾也没多少男女之事,主要是用来做药罐子“养身”。
3个女孩还小,平时没事就聚在一起唠嗑,因为我年纪尚小,她们之间说话也不避我。
她们说的最多的还是关于老爷的种种怪癖。其中也有“泡枣”,也叫“阴枣”。
但“阴枣”不是没事就泡几个,而是在她们月事干净后的三天内泡的枣最为“滋补”。
也泡鹌鹑蛋。
女孩们总是抱怨爷爷在她们在“炮制”这些东西的时候不许喝水,因为如厕蹲下时,泡的东西就会掉出来。
当时并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吃掉这些听起来很恶心的东西。
当然,现在也不明白。
过去的那个年代,愚蠢的概念太多,但从皇帝到民间却趋之若鹜。
一些书中所描写的丑陋也只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不过是吸人眼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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