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高祖刘邦建立的汉朝是一个伟大的朝代,它的历史波澜壮阔,影响深远。霍去病和他的舅舅卫青都是汉代名将,为汉朝的开疆拓土立下了不朽功勋。
《汉书·霍去病传》记载:“骠骑将军去病率师躬将所获荤允之士,约轻赍,绝大幕,涉获单于章渠,以诛北车耆,转系左大将双,获旗鼓,历度难候,济弓卢,获屯头王、韩王等三人,将军、相国、当户、都尉八十三人,封狼居胥山,禅于姑衍,登临翰海。”史书中记载的这次大捷史称“漠北之战”,是西汉对匈奴战争中最大的一仗,也是里程碑式的胜利,一举把匈奴打残了,经此一战,“匈奴远遁,漠南无王庭”。那么其中提到的瀚海是哪里呢?狼居胥山是不是肯特山呢?
瀚海原本指“海”,唐代时指蒙古高原及以西今准葛尔盆地一带广大地区,西夏时指灵州(今宁夏灵武西南)一带的沼泽地,元代时“瀚海”一词开始用来指沙漠,到了明代以后就专指戈壁沙漠了,这也反映了几千年来的气候变化和植被改变。史书记载霍去病自位于河北蔚县东北30余里的代郡出发,往北行军二千余里,这个距离能够称之为“海”的地方只有贝加尔湖和贝尔湖符合,贝加尔湖是欧亚大陆最大的淡水湖,也是世界第一深湖,贝加尔湖在汉代时就称其为“北海”,曾是中国北方部族主要活动地区,也是汉代苏武牧羊的地方,在清朝《尼布楚条约》中割让给了沙皇俄国,标志着贝加尔湖离开了中国的怀抱。贝尔湖位于中蒙交界处,面积比贝加尔湖小了很多,距离也近,所以贝加尔湖更符合史书中提到的“瀚海”。
狼居胥山自西汉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霍去病在此地祭天封礼后,就进入了人们的视野,“封狼居胥”也一时成为中国历代兵家最高追求,但这座名山具体位置一直以来争论不休,主要有两种说法:一说是今蒙古境内的肯特山,一说是今河套西北狼山,但都与史书里记载的行军途径不合。因为肯特山距贝加尔湖千里之遥,在那个时代汉军无法“封狼居胥山,禅于姑衍,登临翰海”,而河套的狼山又不在霍去病行军路线上,就连郭沫若先生对狼居胥山的具体位置也不能定论,所以只有等待新的考古证据发现以后,才能解开这个谜底了。
《汉书·霍去病传》中记载:骠骑将军去病率师躬将所获荤允之士,约轻贲,绝大漠,涉获单于章渠。获屯头王、韩王等三人,将军、相国、当户、都尉八十三人,封狼居胥山,禅于姑衍,登临瀚海。要想搞清楚这里的瀚海与狼居胥山是具体的哪个位置,我们首先要梳理霍去病北击匈奴的具体路线与成就。
公元前123年,即元朔六年,霍去病仅十七岁,汉武帝命其为嫖姚校尉,跟随大将卫青北击匈奴于漠南,并帅八百轻骑首冲数百公里,俘获首虏过当,并斩敌两千余人,霍去病一战成名,受封冠军侯,两年后即公元前121年,霍去病被封为骠骑将军,两次率兵占据河西走廊地区及湟水流域,俘获匈奴王五人及其宗室成员、相国、将军等一百多人,几乎是连窝端,包括歼敌四万余人。从此汉王朝控制住了河西走廊地区,这就为了打通西域通道,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公元前119年,汉武帝命卫青、霍去病分别率兵五万,出定襄、代郡,直驱漠北,一路北进两千多里,翻越离侯山,渡弓闾河,最终与匈奴左贤王激战,共歼敌七万余人,俘获匈奴屯头王、韩王三人,及相国、将军、都尉、当户等83人,几乎又是连窝端,一直乘胜追击至狼居胥山,也就是今日的蒙古国肯特山,举行祭天封礼,在肯特山以北,又举行了祭地禅礼,然后一直追击,直至逼近瀚海,这个瀚海即为今天俄罗斯贝加尔湖。
此一战,漠南再无匈奴,单于逃至漠北,汉王朝由守势变为攻势。充分保证了漠南边境片区的安全。“封狼居胥,禅于姑衍,饮马瀚海”也成为武将毕生追求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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