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专毕业之后,没有找到理想的工作,后来做过一阵子煤矿工人,刚下井还没有十来天,就亲身经历了一个矿难,当时压死了一个老煤矿工人。那个老煤矿工人死的地点,正是十几年前发生另一起矿难的地方,十几年前,那里曾经压死了一个青年工人。现在想起矿难发生地点,石头上的的殷殷血迹,仍然头皮发麻,心有余悸。
煤矿工人工作的地点,还是蛮特殊的。进出的通道就是一个又一个巷道。巷道上边用高约两米的拱形钢支撑起来,每间隔一米就有一个拱形钢,拱形钢中间裸露岩石的部分,就用木板和铁网简易的搭起来,防止石头掉落砸伤工人。中间的巷道,有的地方会临时搭建起矿车的铁轨,用来运输进出的物料。狭窄的空间,再加上不规范的机械作业,往往就会发生“铁撞肉”的悲剧。
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发生机械事故,只是祈求上帝保佑是没有用的,悲剧往往就发生在一两秒钟之间,所以,我上班的时候,带我的老师傅告诉我,煤矿工人要鹰眼兔子腿,意思就是要靠眼睛发现,没有发生的危险,发生危险了,要像兔子一样跑开危险的地方。我就这样开始了我的井下工作。
下井的时候,往往是一群工人走在一起,这样在这个漆黑的环境下,也好相互有个人照应。我们跟着领头的班长,跌跌撞撞的走在漆黑的巷道里。刚开始适应漆黑的环境,两只眼睛还真是很不适应。不知是哪个冒失的工人走在前面,回头张望着,矿灯刺眼的晃得我们一阵眼花。领头的班长厉声呵斥道:“把矿灯冲一边去!”然后向旁边的几个老工人左右看看,撇着嘴说道:“一看就是个新工人蛋子,最好是干活的时候别给咱们添乱。”
旁边几个老工人附和道:“是是是呀!”然后他们就自顾自的聊起了队里的哪个人,哪个领导,我们这些新工人,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也搭不上什么话,只管在后边跟着走,矿灯来回的在漆黑的巷道里探照着,一路无言走着。
这回总算是领教了传说中的5000多职工的大矿井了,来来回回的交叉巷道,一道又一道,也不知道走了多少个岔路口,走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总算到了干活的地方了。领头的班长对工作做了分工,把我分到了一个老工人手底下,让他带我。
我们所在的队,就是干杂活的队。听老工人讲,我们有时负责往井下运送木料,有时回收一些大件的井下机电部件,有时负责干一些乱七八糟的体力活。总之什么活都干。这次负责回收一些运煤的皮带支架。
我们拆下运煤的大皮带,十几个工友拖着皮带,把它拖到巷道口,然后再把皮带装在巷道口的矿车里。矿车向外一头有绞车,会有钢缆把它拉到外边,我们今天的工作就算做完了。
一个班的体力劳动,我们都体力透支,都想赶紧升井,尤其到了快下班的时候,精力和体力都耗费严重,有些人就开始动歪脑筋,开始干起活来偷工减料了。或者有些人体力不支,精力也跟不上了,难免工作会出纰漏。
有一个连接绞车钢缆的师傅,他专门负责连接绞车钢缆。活都快干完了,我们就准备下班了。最后只由他把钢缆从上边拖拽过来,连上下边的矿车,矿车从那个大斜坡拖上去,就可以走人了。
我们刚开始收拾东西,突然听到轰隆一声,接着有人惊慌失措的大叫:“压着人了,压着人了,快救人呀……快呀……”
我们一起跑到巷道口,就见到矿车斜着抵在巷道的墙壁上,矿车上的皮带撞出来了一大半,那个老师傅身子压在矿车的下边,只有一条腿露在外边,脚上的鞋也甩飞了,腿和身体都扭曲了。一摊血从身体下边一直在流,黑黑的巷道,矿灯也照不出血是什么颜色。
我们几十个人,挤在一起,就推那个矿车,把矿车挪开,那个老师傅就像一个血人一样,满身是血,血把他的蓝灰色矿工服都浸透了。有的人就把他抬着往矿井上边运。
我们就在矿井那里等,看后续怎么处理。平生第一次闻到了新鲜血液的味道,是一种腥腥的味道。混合着矿井底下的发霉的味道,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半个小时后,我们获准升井。大家逃命似的一路飞奔,谁也不想落在最后边。有老工人传的迷信传说,说是在矿井地下死的人,魂就会一直在矿井里游荡,看到谁中意了,就会附在他的身体上,让他犯迷糊,出公伤把他带走。我们谁也不想被带走。
第二天,到单位,问什么情况。有人神秘兮兮的说,人已经蔫了。我知道那个老工人,他总是笑呵呵的,给人的感觉很和善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问他们说:“人已经不在了?”他连忙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不能说不在了,要说蔫了。13年前走了一个,这是把他拉走了。”
后来,我问一些矿上的老人,他们说之前确实有一个年轻人被撞死了,和这个老师傅死在了同一个月,同一个地方。我根本不信这些迷信,但是也不会反驳他们。
后来,队里举行捐款,我捐献了500元,和那些领导是同一个级别。有人说我傻,问我怎么捐那么多,我笑笑对他们说:“我之前认识他。”
这是我本人亲身经历的
以前的时候,还小 年纪是8~ 9岁左右,但是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到现在我都还是记忆犹新的。
那时候每个人家里,按照季节的更替,都是在种地瓜的,我家里也不例外,那时候一天都在地里,干活干到了下午七点左右 ,那时候是快接近冬天,所以天就暗的特别快。
当我和我爷爷奶奶他们一起种完地瓜的正在往家里走的时候呢,会经过一个小山坡的,我们是穿过它的,那个小山坡就像山脉那种, 一直蔓延到山上去的。那个地方是我们那个村庄所有小伙伴的一个噩梦来的,很多人都怕那个地方,而且以前没有什么丢垃圾的地方 所以那里会堆着很多垃圾的,有些人还会把一些棺材板都丢在那里的,所以导致了我们更害怕那个地方了。早上去上学,走过那个地方,都是快速通过,不敢停留的。
当我和奶奶他们一起通过那个地方的时候,那时候小 总喜欢到处观望的,当我扭头看我右后方的时候,那里一直有个介于白色和透明之间的东西,有着比人还高一点的身高,而且两个眼睛是黑色的,看着那个东西的眼睛,我都感觉是可以看到透过去的那种,当我看了第一眼的时候,我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当时我身上的鸡皮疙瘩,是全部都已经立起来的了,那个东西给我的感觉是特别恐怖的,那时候我一直看着它,我走到哪里,它的眼神就跟到了哪里,那时候我害怕了,感觉走到了我爷爷奶奶他们的中间,企图让自己安心一点,那时候已经不敢回头看了,只能让自己走快一点。
当天晚上回到家了,脑海里都是它的身影,一直挥之不去,晚上睡觉了还做了一个噩梦,第二天的时候就感冒发烧了,脑海一直浑浑噩噩的,一直发烧一个星期,后面车开始慢慢好。就连是怎么好的,我到现在都没有记忆能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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