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诗》: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七步诗之后,植与诸侯并就国。文帝黄初二年,监国谒者灌均希指,奏”植醉酒悖慢,劫胁使者”。有司请治罪,帝以太后故,贬爵安乡侯。其年改封鄄城侯。
黄初三年,立为鄄城王,邑二千五百户。
黄初四年,徙封雍丘王。 黄初六年,帝东征,还过雍丘,幸植宫,增户五百。
明帝太和元年,徙封浚仪。二年,复还雍丘。三年,徙封东阿。六年正月。其二月,以陈四县封植为陈王,邑三千五百户。植每欲求别见独谈,论及时政,幸冀试用,终不能得。既还,怅然绝望。时法制,待藩国既自峻迫,寮属皆贾竖下才,兵人给其残老,大数不过二百人。又植以前过,事事复减半,十一年中而三徙都,常汲汲无欢,遂发疾薨,时年四十一。谥号,思,后人称为,陈思王。
大家看看,曹植七步诗之后的日子相当不好过,曹植每次想单独求见文帝,明帝谈论时政都得不到批准,又因为以前犯过错误,所以封赏方面都比其他诸侯王少一半,又上疏,上存问亲戚表,陈审举之义表,求自试曰表,等等:终不得用,所以气愤发病而死,
曹植求自试表说,若使陛下出不世之诏,效臣锥刀之用,使得西属大将军,当一校之队,若东属大司马,统偏舟之任,必乘危蹈险,骋舟奋骊,突刃触锋,为士卒先。
魏国当时以曹真为大将军,主要是总西事,主要工作是防守蜀国。曹休为大司马,主要是总东事,主要工作是防守吴国,所以曹植这么说,他是想取代曹真和曹休的工作,想上阵杀敌立功,但是明帝不许,反而更怀疑他。
再说一下魏文帝,魏氏王公,既徒有国土之名,而无社稷之实,又禁防壅隔,同於囹圄;位号靡定,大小岁易;骨肉之恩乖,常棣之义废。为法之弊,一至于此乎!【袁子曰:魏兴,承大乱之后,民人损减,不可则以古始。於是封建侯王,皆使寄地空名,而无其实。王国使有老兵百馀人,以卫其国。虽有王侯之号,而乃侪为匹夫。县隔千里之外,无朝聘之仪,邻国无会同之制。诸侯游猎不得过三十里,又为设防辅监国之官以伺察之。王侯皆思为布衣而不能得。既违宗国藩屏之义,又亏亲戚骨肉之恩。】
封地大小岁易,一两年搬一次家,当然这不是曹植一个人这样,魏国诸侯王都是这样。魏文帝对诸侯王相当严厉,寄地空名,而无其实,王国只有老兵一百多人来守卫其国,游猎不得过三十里,过三十里就违法了,无朝聘之仪《礼记·王制》:“诸侯之於天子也,比年一小聘,三年一大聘,五年一朝。” 郑玄 注:“比年,每岁也。王国还设监察官伺察,稍有不慎违法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搞得诸侯各王想反回来做老百姓而不能得,魏国诸侯王过的是相当苦,魏宗室曹冏曾上书说分封的事,从东周说到当时的魏国,说的在情在理,可惜当时是曹爽辅政曹爽不能用。
这就是魏国亡国的原因之一,秦始皇是看到东周天下八百诸侯,相互兼并天下大乱的弊端,所以子弟无尺寸之封,魏文帝在封分方面学秦始皇,怕诸侯王造反,所以诸侯王手上都没有兵,到了晋代晋武帝看到魏国的这一弊端,加强诸侯王的势力,又搞出了八王之乱,但不管怎么乱江山还在自己子孙的手上,总比被外姓人夺走的好。魏亡国原因之二,就是九品中正制,我大概给大家讲一下,两汉当时选官制度是,举孝廉,察孝廉,举茂才等制度,注重德才,而次门第。曹操也多次颁布唯才是举今,所以在品第人物上,虽然家世是不能忽略,但更重才学。而中正制一出,废除了察举制度,州郡设大小中正,中正品第唯以血统为准,门第高即获高品,寒庶人士要么上不了品当不了官,要么就是下品,所谓“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公门有公,卿门有卿”者也。搞得朝政全部被大势族把持。而寒庶人士基本上当不了官,就算当上了也是小官。这就是司马宣王当年搞政变成功的原因之一。魏文帝这一制度是违背了曹操的初衷,没有箫规曹随,这二点直接导致魏国亡国。
失败的政治家,成功的文学家。
长得瘦弱,性格比较安静敏感。虽然外表放任不羁、行为不检点,但骨子里却是一个思想正统的人。强烈的家族使命感和对父爱的渴望以及想高层次的体现自我价值,推动了他跨越嫡长子继承制的心理障碍。骨子里的清高和自以为是,让他坚信自己是父亲心中的最佳人选。即使争夺失败,还天真的以为上位者能过往不究,还相信兄弟情深。
曹植的《七步诗》虽然让曹丕回忆起艰苦岁月的同甘共苦而饶了他的命,但他的诗才却如流星陨落般,走向衰落。后半生的残喘苟活也许是为了肩上的责任,那份对于家族使命感的责任,那份对于妻子和儿子们性命的责任。
最让人难忘的莫过于《感鄄赋》,以为是凄美爱情的只不过是文人的美好想象,事实上隐喻的是君臣大义。历代文人再也写不出比曹植更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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