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暑假的事了。
地点是我姑妈所住单元楼的楼道里。撒,开始了。
一个很久的单元楼,一共六层,一楼二楼四楼有人住,其他楼层都搬走了,我姑妈住四楼,楼道里没有灯。
那天我也是去帮她整理搬家的东西,弄完洗个澡就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当时手机也没带,只能摸黑下楼了。走到二楼和三楼之间的地方,稍微能看清一点,因为二楼那家家里有人,门上的小窗子和底下的门缝能透光出来,光线的强度大概是能看清自己的五个手指,但是给你一本书又看不清上面的字。为了方便你们想象,我旧地重游了一趟,拍了张照片。(拍的是三楼,二楼那家的门以前是这样的,在我遇到这件事后就换门了)
当时我没多想,直接向下冲,就刚刚下到二楼的时候,我撞到了一个看不见的“人”…….我下来之前明明什么都没看见,但是偏偏被一个体积很大的东西撞倒了,那个感觉就是……撞到了一个完全贴合我身体的沙发,从小腿到脑袋全有感觉。我个子也不小,还被撞得一屁股坐到楼梯坎上,我想那人撞得不轻,我开口刚说了句“对不起”,就看到面前有一双红色的女式皮鞋,鞋里有脚,往上是小腿,再往上,没了。
对,就是没了,明明亮度够我看清东西,但是小腿往上怎么都看不清….一片纯黑又扭曲的既视感。但是小腿往下又是清晰无比。我当时直接就懵了,然后想叫,根本就喊不出声音,张开嘴就只会吸气,吸得我小舌头都贴着喉管了,想扭头但是眼睛一直盯着那里移不开
过了大概十几秒,我恢复了点力气,抓着旁边的扶手直接翻下去了,然后连滚带爬到了一楼,瘫在一楼那里不停喘气。过了好久我才能发出声音,不知道说的什么,反正很大的声音,然后我姑妈听到了,从阳台探出头问我我是不是摔伤了。我乱七八糟说不清,然后她用手机照着就下来了,然而她并没有看到什么鞋子,二楼那家也出来了,是一个独居的老爷爷。后来我病了一场。
嗯,没了。
生产队里,在庄稼长高农民稍闲的季节,一匹劳动力很强的马,争脱了缰绳,不知去向。早晨一上工,队长安排全队的人出去找马,全体社员找了一整天,也没有发现任何踪迹。队长有些失望,因为一匹好马,不但是生产队里的主要资产,更是重要的生产力。于是队长悬赏找马,许多人都出去找马,都是徒劳而归。偏偏有一位双目失明搓绳做手工的盲人社员向队长请缨,病历下来军令状,我一定给你找回马来。队长怀疑的说他,“上百双的眼睛都没找到,你没有眼睛到哪里去找?你说一定能找到,你就去找吧”。盲人社员名儿叫陈六,他有个绰号叫瞎精灵,生产队里的许多手工活,他都做的比别人好。瞎精灵选择了午夜的时分自己出发了,他站在高岗上,趴在玉米地垄沟里,蹲在河边的草丛中,运用自己还没有什灵的耳朵倾听,收集和筛选四面八方的声波。虾精灵终于发现了也找到了目标,牵回来大马,把缰绳交给了队长手里,全体社员都感到惊奇和佩服,队长给瞎精灵奖励了300公分。后来生产队评比时,评为学毛著积极分子,夏精灵到处做报告谈体会,一时间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名人,后来还成为了县一级的积极分子。
儿时亲眼见到去世的人又走回来的脚印:
在我们这边深山的农村里,一直都流传着说,逝去的人会在逝去后的第七天回家来收脚迹。也就是说谁家办完了丧事,等在逝去后的第七天把家里逝者生前常去的屋子里撒上一层草木灰,然后那一天锁上房门,全家人都出去不要有人在家,等到晚上再回去就能看到的那层草木灰上面有逝者的脚印在上面,证明逝者生前还有些遗愿没有去完成,是最后一次回来完成遗愿的。
记得小时候在亲戚家看过一次灰上面的脚印,当时是亲戚家有一位老者去世了,我们正好是赶上那天去,到了都快天黑了,坐了会就听大人们在惊呼说看到了脚迹,我也去凑热闹,看到灰上面的确是有几个成年人的脚印的。这件事一直都印在我的脑海里,直到长大了也想不通,也还想见一次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些年山区里虽然一直流传着,但是好像再没见到有人去验证了。
半夜上厕所遇到的怪事
那时候还小,家住农村,大概就10左右岁的时候吧,那天晚上在家睡觉有种特别奇怪的感觉,平时我都是睡得很沉基本都是一觉就睡到天亮了,那晚我睡到半夜的时候就特别想上厕所,抬头扫了眼钟表是三点零六,农村的房间都离厕所有很长的距离,上了个大厕所。感觉已经过去了很久了,可是我回来的时候又看了一下钟表,还是三点零六。满以为是钟坏了,就拿起桌子上的手表看了下还是三点零六。这时脑子有点发蒙了,回到房间就感觉有点害怕,捂在被子里睡了一晚,睡着不久就听见外边好像隐隐约约好像有敲锣打鼓的声音,很迷中以为是谁家小孩闹着玩也没放在心上,紧跟着又隐隐听到有类似铁锁链拖着地面发出的声音。那种声音好像是从远到近,我能明显感觉到它在我家门口停了下来,接着就听到了类似的敲门声。后来直到锁链声慢慢地越来越远去了我又昏沉沉地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就看到隔壁邻居家在哭丧。我问爷爷,爷爷说昨天晚上,隔壁邻居家家有个老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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