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亲身经历。
故事发生在一个闷热的夏天。东地种着玉米,连日的高温晒的玉米恹恹的,土地也裂开了几道缝。母亲是厂里的,白天没有空闲时间,只能晚上下班后带着我急匆匆的去浇地。
当时已经临近凌晨,附近只有空荡的玉米地,不时有火车轰鸣而过。母亲迅速的刷卡,弄好水泵,又带我去地的另一头,地的另一头是个小坟包,我从小看恐怖片,胆子大,倒也不害怕。
我妈拿着袋子给我铺好,跟我说:“后半夜守在这,知道吗?没事就玩玩手机,看着水蔓到哪了,就告诉我。”
我点点头,说:“中,我知道了。”
她又带着我讲了一些要注意的地方,告诉我咱家地从哪到哪,我们来到最东边,那边又有个坟包,我指着她说’:“这是咱家的地吗?”
我妈说:“不是,这边的西边是咱家的。”
我说:“懂了,这坟包怪奇怪嘞。”
我妈返回后开始浇地,我躺在坟堆上一直玩手机,后来发现快没电了,赶紧打了个电话,我妈说:“那你过来拿充电宝吧。”又嘟囔着:“怎么不提前充好电,折腾来折腾去的。”
我准备回去,但是玉米地太高大,太浓密了,我明明是直走,却不知不觉走到了西边的另一个坟包,我开着闪光灯,心里暗暗称奇:“别人家的坟头上都杂草丛生,怎么偏偏这个光秃的不行。”
我也没放在心上,继续朝着我妈那头走,走着走着开始慌了,身边只有偶尔的蝉鸣,连丝风都没有吹来,浓密的玉米遮着天空,仿佛被禁锢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就在这时,断断续续的女人的呜咽声飘来,我心里烦躁,嘀咕道:“大半夜了,谁在哭呢,烦死了。”
我“唰”地下愣住了,对啊,谁半夜会在庄稼地里哭啊?
凝神一听,嗬,还是西边坟头那边的!
我毛骨悚然,拔腿就跑,都是淤泥,跑的有些慢,我心里又慌的很,偏偏玉米宽大的叶子又挡路,我死命的扒开向前冲。
后来没有再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某天我正喝着粥呢,突然想起来,我问那家坟是哪户人家的,我妈说:“路口有桃园那家的一个女的,年纪轻轻就病死了,你问这个干嘛?”
我心一跳,胡乱摇头说:“没啥,就是想起来问下”说完就赶紧溜了。
在过去,可能是由于人们对自然界的科学认知度过于欠缺,各种灵异事件似乎特别多。
今天我来讲一下20多年前发生在我身边的一个灵异事件。
当时,有一件怪事在村里炸开了。村里有一家的男主刚刚过世,男主的老婆正在打理后事,突然她的嗓音变成男主的嗓音,并以男主的口吻开始“胡言乱语”。这可吓坏了当时在场的人。
那时人们都把这种灵异的事件看成是“鬼魂附身”。遇到这种事一般都是请“巫婆神汉”去摆治的,可附近没有这样的“高人”,看当时的情况好像也很急,他的家人赶紧请来了村里的村医来诊治。
村里之前也有几次“鬼魂附身”的灵异事件发生,也都是请村里的村医用针灸的方法扎过来的。据说附身的“鬼魂”怕疼,用针来扎很凑效。当村医赶到她家里时,先是呵斥让她赶紧走,但她说这是自己的家拒绝离开。后来经过几番较量,在她的家人的协助下,摁住她用针灸把他(附在女主身上的男主的“鬼魂”)扎跑了。当老太太缓过神来的时候,神情恍惚,对于自己刚才被“鬼魂附身”的经历浑然不知。
后来在我的身边这种“鬼魂附身”的灵异事件又发生过几次。人死如灯灭,本无灵魂存在,为什么这种灵异事件还会频频在现实中发生?无神论的我也感到非常困惑,又有一丝恐惧。
“鬼魂附身”有点类似于“借尸还魂”,对于这种灵异事件开始有人推测这是脑电波在作怪。他们认为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是受自己大脑发出的脑电波信号来控制的。就像人的指纹那样,每个人的脑电波频率都是不同的,所以一个人的脑电波只能控制他本身的行为举止。
当一个人死了之后,他的脑电波还会存在一段时间。此时他的亲人由于过度悲伤身体会很虚弱,情绪也会波动,这时他们脑电波的频率也会发生相应的变化。一旦他们的频率相同,死者就会控制亲人的一举一动。
这种说法仅仅是一种推测,并没有具体的科学的依据。其实这种灵异事件应该是一种去人格化现象,就是我们所说的多重人格症。这个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早年在全世界轰动一时的台湾朱秀华借尸还魂事件。(这个在我之前的问答里有详细的描述,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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