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70年代初,在我们村发生了一件吃人的悬案,当真相揭开的那一刻,村民们都“炸锅”了,根本不敢相信,身边竟然隐藏着一个“吃人恶魔”。
那时候,人们的生活都很穷困,多数农村家庭一年也很难吃上几顿肉。但是,我们村一户姓熊的人家却是经常有肉吃。
这户熊姓人家是父子二人相依为命,父亲叫熊富,儿子叫熊小山(小名)。据老人讲,那时的医疗条件根本没法和现在相比。熊富的妻子生下小山时,因大出血不幸身亡。
▲七十年代的警察
后来,人们听说熊富经常进山,不时会抓到一些野物给孩子吃。因此,一些村民也会和小山开玩笑:“听说你爸爸经常打野味给你吃,能不能拿点出来,也给我们尝尝。”但是,小山却皱眉说:“那肉太难吃了,是酸的。”
虽然,大家都知道野味非常美味,但大家也知道肉食是个稀罕物,可能是熊富舍不得让孩子拿给别人吃,这才编出的一个理由。
只是村民不知道的是,小山并没有说谎,而是说的真心话。
然而,就是在这期间,村里发生了一件怪事,先后有两名妇女到田里干活后,就突然失踪了。当时,虽说村里已经报警,镇派出所民警也来调查过几趟,却一直没有找到一点线索。谁知,一年后又发生了邻村一名妇女来我们村子的路上无故失踪的事件,又一次引起了镇上派出所的高度重视。
于是,镇上的派出所民警再次来到村子里调查,询问村民村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可疑或异常的人和事。
当时,有个村民对于熊富家经常有肉吃有点嫉妒,便对民警说:“民警同志,我们和熊富家都是一个村的,大家的生活条件都差不多,但是熊富家里的肉却吃不完,而且他家的小孩还说肉是酸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七十年代的警察
不过,当民警听到“肉是酸的”时,立即皱眉深思了一会,便叫上村里的民兵队长,带着三名民兵,冲进了熊富的家中。
一阵“翻腾”后,发现挂着的腊肉并不像是野物的肉。接着,眼尖的民兵又发现了一个黑色的发夹。
这时,民警和民兵都感到很是疑惑,他老婆都死了好几年了,家里不应该有女性头饰呀。
随后,民警和民兵将熊富抓起来,一顿胖揍。结果,熊富却是个硬骨头,坚持说挂着的腊肉就是野物肉,发夹是他老婆的遗物。
一番折腾下来,民警见毫无结果,就打算放了熊富。忽然,一个民兵从后面茅房跑回了屋里,并喘着气道:“我在上茅房的时候,发现茅坑的水面上漂浮着一大坨女人的头发。”
民警急忙跟着这个民兵来到茅坑边,找来一根木棍,对着那坨头发一挑,究竟挑起一个女人的头颅。
当民警将女人的头颅挑到熊富面前时,熊富瞬间瘫软在地,随后招认了作案经过。
原来,熊富经常以进山打猎为名,蹲守在村口的要道。只要发现有妇女单独进田干活,他就会尾随其后,趁其不备,用锄头将其打死后,再用锄头将血迹掩埋。接着,他又将尸体扛到附近的河边掩埋。等到深夜,儿子熟睡,他便悄悄来到河边,挖出尸体,并开膛破肚,将不要的就地掩埋,其它的用袋子装上扛回家中,并做成腊肉。
至于茅坑里的女人头颅,就是邻村的那名失踪妇女。该妇女遇害的当天夜里,他本打算到河边肢解,由于突然下起了大雨,他便将尸体扛了回来,并进行了肢解。
▲七十年代的小喇叭
围观的村民得知真相后,一个个怒气冲天,对着熊富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若非民警和民兵尽力劝阻,熊富很有可能被愤怒的村民当场打死。
随后,民警又在河边挖出了另外两名妇女的遗骸。接着,熊富就被判处了死刑。据村民回忆,大概半月后,熊富就被枪毙了,而他的儿子小山则被一个远房亲戚接走了,从此杳无音信。
据民村回忆,当时还没有地方报纸,但是这件事却在每家每户安装的那个纸喇叭里播报过。对于纸喇叭,七十年代初的人应该都有印象,就是类似于半导体收音机形式的有线广播,每家每户都装的有。
虽说,这件事影响的范围并不是很大,可能也跟当时的媒体业并不发达有关,但在我们哪儿却是曾经轰动一时的悬案。据说,都过去快50年了,熊富家的那块倒塌的荒废宅基地,一直也没人敢去在那盖房。
北大清华亲姐妹朱令与吴今死亡案。
姐姐吴今,北大生物系高材生。在一次与同学们去野三坡郊游,在回北京的路上,独自一人失踪。几天后被在一个山崖下发现。死因一直成谜。无人能解释怎么会在那里发现她,也无证据能证明是自杀还是他杀。
妹妹朱令,清华化学系高材生。大三大四时在校时两次被下毒,第一次治疗好转后,回学样再次被下毒,在医院一直找不到病因。后因其一高中同学上网向他国求助,有人反馈是铊中毒。后来只用几块钱的普鲁士蓝就解了毒,但因铊在体内时间太长,对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至今仍然智力低下,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目前靠父母的养老金生活。
关于朱令案的破案一波三折,据说是同寝室的人下毒,而且能接触到铊的人也只有一个孙维,而这个孙维有着强大的家庭背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朱令的个人用品全部被盗。同宿舍的人也无人站出来说话,孙维也去了美国并改了名,拿了绿卡。相关部门也一直未破案,甚至没有给家属一个明确的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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