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实中遇到过最灵异的事,你遇见的最灵异的事情是什么

2016年,我在青岛第三海水浴场附近一家饭店做厨师,饭店不大,厨房一共7个人,厨师长四十多岁,姓周,我和丁一炒菜,还一个宿舍,关系铁。丁一喜欢研究些偏门,祝由啊,周易啊,据说还拜过师傅,我很是不屑,那不就是封建迷信嘛。厨房里还有两个配菜的,一个打杂的小年轻的。一个干面点的女工

厨师长老周炒菜有个特点,炒出来的菜贼亮。我观察他好几次,发现他最后勾芡的时候加入了明油。并且勾完芡以后快速翻炒起锅,绝不拖拉,那菜炒出来才叫漂亮。

1

那时间老周一直请假,厨房里的事都交给了我和丁一,后来给老周打电话,才知道他的儿子住院了,高烧不退,天天打吊瓶。我和丁一就想去医院探望一下老周的儿子,毕竟,领导再小也是领导嘛,没想到,就是这一次探视,让我陷入了最深的恐惧……

老周的儿子叫小群,12岁,皮肤像女孩一样白皙,非常精神,一笑两个酒窝,特别招人疼,还聪明伶俐,学习极好。

我和丁一买了点水果,赶到医院,就发现事情不好。只见小群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脸色发青,双眼紧闭,身体僵直。最可怕的是他的嘴没有闭着,露着牙齿。床头挂着点滴,旁边还有几个空瓶子,看样已经打了好几瓶了。

丁一表情瞬间就变了。他和老周点了点头,径直走到小群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扒开眼皮看了看,只见小群的眼珠使劲下看,露出大片的眼白。

丁一回过头,轻声问老周:“老周,孩子这是怎么了?烧的这么厉害。”

老周:“也没怎么啊,就是那晚和他一块去海边玩,吃了点烧烤,回家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这样了,就送这里来了。”

丁一:“你再仔细想想,孩子昨晚还有没有别的事。”

老周想了一会,说:“具体,嗯昨晚我领他从家里出去,到了健身广场,还去那个健身器材上玩了一会,然后去跳了一会广场舞,就去海边了,也没别的什么事。”“你再想想。”“确实没别的事了,……哦,对了他在海边捡了点钱。”说完提起暖瓶要去打热水。

丁一拦住了他:“老周,先别走,快说说在哪儿捡的钱,具体情况。”

老周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吃烧烤的时候,他去墙边撒尿,回来就说捡了钱了,有零有整,一共77块……奥,对了,全是纸币,用一双筷子压着……”

丁一紧张万分,压低了声音::“老周,你听我说,小群这不是普通的感冒,他这是碰上邪事了!这是有借寿的人,筷子是连通阴阳的,77块钱,是要借49年的阳寿!小群拿了钱,就是落了定……”

老周听的直摇头:“不可能吧,就是在海边受了凉,感冒了,没那么多事。”说完打热水去了。

丁一直摇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悄悄地塞在小群贴身的口袋里。老周回来,丁一嘱咐他有事打电话,然后向我示意,我们两人就离开了。走出房间的时候,我发现老周轻轻的摇了摇头,应该是对丁一的说法很不以为然。

2

第二天下午,丁一接到老周的电话,让我们俩炒完菜以后立刻到医院去。

下午一点半多点,我和丁一赶到了医院。等到了医院以后,才发现老周的父母也从乡下赶了过来。想必叫丁一是他父母的主意。

丁一和老周的父母寒暄几句,又去看了看小群。口中喃喃自语:“奇怪,奇怪。”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不知他说的什么意思。

老周的母亲急切的问丁一:“小丁,我孙子这是怎么了?”丁一:“那天我和我周哥说了,孩子这是中了邪。这个事我解决不了,得请我师父才能办,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孩子这两天的样子不应该是这样啊……”

我问:“那应该是什么样子?”丁一:“……”他看了看老周的父母,欲言又止。

老周的母亲说:“小丁,你一定要帮帮忙,把孩子给治好啊。我就这么一个孙子,”没说完,就抽噎起来。

丁一说:“大伯,大姨,别急,我给我师父打个电话。”

他拨了个号码,拿起电话走出病房,在走廊里打电话。

3

约摸过了五分钟,他走进病房,对老周说:“周哥,你把孩子的头发、指甲剪下一点,放在孩子的一只袜子里,然后用一张纸写下孩子的生辰八字,我带给我师父。周哥,于得水,咱们去走廊说。”

说完对老周的父母说:“大伯,大姨,我们出去说几句话就走,你们不用担心,我一定帮周哥。”

三人走出病房,丁一压低声音对老周说:“周哥,今天晚上可能有来找小群的……”老周答应着,突然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丁一摇了摇头:“不是那个放钱和筷子的人,是……一个,一个灵体。”老周紧张的有点颤抖:“小丁,你和我一块去找你师父,一块把他请来不行吗?”“我刚才问了我师父,他说,他不一定能办了……”

老周:“小丁,你无论如何帮帮忙啊。”“我现在就去找我师父,求他,小群这么好的孩子,唉……哦,对了,今晚上你别离开小群,发现他有异常情况马上给我打电话。”说完回头对我说:“走,咱们去师父那儿。”

老周把我们俩送出医院,丁一开车和我去找他师父。在车上我问丁一:“你在病房的时候,说小群不应该是那个样子,是什么意思?”丁一:“我也说不上来,听师傅说过像这种情况孩子一般都呼吸困难,意识模糊,并且有衰老的迹象,但小群情况稳定,呼吸匀称,不知是什么原因。”“那是不是你那张符起作用了?”“我那张符没有那么大的作用。”

穿越了大半个青岛。在四方区一栋老房子里找到了他的师父杨姨。

杨姨家里满是神像,烟雾缭绕,空气里有酒,烟,香的气味。杨姨正好在家吃饭,热情的招呼我和丁一一块吃饭。

4

吃完饭,泡上茶,杨姨给我俩泡上茶。丁一把从医院里拿过来的东西,和小群的生辰八字给了杨姨。杨姨点了点头,对我俩说:“待会儿,听见什么看见什么都不要害怕,装做不知道的就行,千万别大呼小叫,一惊一乍的。”我和丁一忙不迭的答应。

(以下切勿模仿)她从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里拿出一盏玻璃罩的气死风灯,挑了挑灯芯,点上,只见油灯灯光闪烁,摇摆不定。她把小群的指甲和头发用一张黄表纸包住,拿出一个纸糊的小人,把小群的袜子套在纸人的脚上。对丁一说:“待会我让你烧,你就把这个烧掉。听好我说的话。”说完把房间里的灯都熄了。把灯挂在斜上方的的一个架子上。房间里静的怕人,只见人影摇曳,光线昏黄。

她一连点了三支烟,每支用嘴抽一口,倒过来立在桌子上。整个人往沙发背上一靠,仿佛睡着了。

我和丁一就守在她的身边,呆呆的坐了半个多小时。我有了倦意,眼皮开始打架,意识也变得有点模糊了。

突然,丁一扯了我一把,我一激灵,接着就听见一阵若隐若现的脚步声。杨姨说话了,语调非常平和:“烧了。”我俩对视一眼,丁一迅速拿起用黄表纸包着的头发,指甲和小纸人,用打火机点燃,放在地上。

屋里亮了一会,又恢复了原样,借着闪烁的灯光,我仿佛看见窗外站着一个人,我仔细一看,不禁冷水浇头:小群……

回过头,却看见丁一手指按在嘴唇上,低声嘘……

杨姨嘴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丁一侧着耳朵听。听了一会,丁一也说,两人好像在对话,只是我一句也听不懂。丁一最后摇了摇头。

杨姨突然轻轻颤抖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看样子很累,休息了老大一会,把房间里的灯都打开,收拾了一下房间,才问丁一:刚才什么情况?

丁一:“协商不成。”

“人家要定了,小群已经拿了他的钱,这事就算是定下了,你想,到嘴的肥肉人家会轻易松口吗?

杨姨沉默了一会:“明天你一早来接我,一块去医院,甭管行不行,总得试试。”

坐了一会,我和丁一告辞,丁一开车我俩一块回饭店,我想起一件事,问他:“丁一,杨姨点起油灯的时候,怎么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丁一面无表情,缓缓的说:“油灯里面掺了……尸油。”

我想问他为什么,但看他凝重的表情,没问出口。

在路上接到了老周的电话,老周在电话里口气有点怪异,说小群苏醒了,醒过来后,也没叫爸爸,直接进了卫生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丁一问需不需要我俩过去,老周说先不用。

但是没过一分钟,老周又打来电话,让我们立刻赶到医院里去。

等我和丁一赶到医院,打开门,只见小群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老周在床前发呆。丁一问:“周哥,发生什么事?”老周却因为紧张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小丁,刚才小群去洗手间,我在外面等着,门上玻璃是磨砂的,看不清楚,但是能看到他在厕所里打着手势,好像用尖利的声音,在和谁说话。我敲门,他就出来了,回到床上躺着,我进去看……”老周的神情异常,能看出他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我看见……我看见……小群还在镜子里……”

我和丁一面面相觑,心中的惊骇无以复加。

沉默良久,我和丁一安慰老周:“你可能是看错了,你这两天也太累了。”老周摇头:“我得很清楚,不过我一扭头,再回去看,镜子里就什么也没有了。”

5

天逐渐放亮,老周的父母也赶到了医院,听我们说完昨晚的事,都惊讶的不知所措。

最后老周的父亲决定和我们两个一块去请杨姨。先去超市买了几条烟,两盒极品崂山绿茶。

到了杨姨家,放下烟和茶,寒暄几句,杨姨用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不过她要求先去小群出事的地方查看那段时间的监控录像。

杨姨找了一个公安局的熟人,给派出所打了一个电话,很顺利的就翻看了那一天的监控视频。青岛的监控很密集,而小群捡钱的地方在监控视频的角上。不是很清楚,但是能看见。

结果我们看到了更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小群捡钱以前不到五分钟,模模糊糊中,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姑娘,把钱放好,用筷子压上。烧了三炷香,拜了几拜,蹦蹦跳跳的走了。

看完后,杨姨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久久说不出话来。

过了老大一会,回头说:“走,去医院。”

等到了医院,刚推开门,杨姨的举动就让我们瞠目结舌:只见她谁也没理,径直走到小群的床前,指着小群破口大骂……幸亏病房里只有小群一个病号。

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小群的脸上,我只想看看小群的反应,只见小群的眉毛挑了挑,就恢复了原样,一动不动了。我惊愕的抬头,发现丁一也抬头,二人目光一对,都知道对方看见了小群刚才表情那细微的变化。

杨姨足足骂了五分钟。各种脏话层出不穷。小群仍然一动不动,杨姨也骂累了,最后也只好无奈的跌坐在椅子上。

休息片刻,杨姨和老周他们仨商量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五根绣花针。只听丁一惊呼一声:“五鬼震煞!”以前听丁一说闲篇的时候说过这个局,丁一说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愿意用这个。

杨姨要了一个一次性杯子,把绣花针放在里面,然后咬破食指,滴了几滴血,用绣花针蘸匀。

我注意到小群轻微的抽搐了一下。

杨姨把五根针依次从脚心往上扎在小群身上。扎一针休息一会。到最后两针,一针扎在小群的后脖颈上,小群牙关不再紧咬,微张开嘴,舌头稍微的吐出来一点。

只见杨姨迅速拿起最后一根绣花针,横着扎在了小群的舌头上。这下小群有反应了,只见他猛的坐了起来,满屋子人看了个遍,然后冷冷的看了杨姨一眼,接着躺下了,再不出任何动静。

杨姨一阵激烈的咳嗽,一口浓痰吐在垃圾筐里,痰里竟带着丝丝血迹。

杨姨无奈的摇摇头,从小群身上拔出绣花针,擦拭干净,包好,放回包里。

只见她眉头紧锁,脸色煞白,对老周的父母说:“大哥,大姐,这事我真管不了。”

老周的父母连声恳求杨姨再想想办法,看老周的表情也是几近绝望。

杨姨拿出一支烟,没有点上,沉默良久,开口说话,说出来的事仿佛天方夜谭:“小群是童子……”“取他的寿,佛爷并不会怪罪,小群中招,是那边早设好的局,童子寿无比珍贵,所以在他身上的东西要命也不走,只等合适的时辰,就可以取寿……甚至不惜以命相搏……”

屋里所有人都不出声了,每个人都觉得难以置信。

杨姨长叹一声,说:“也有解救的办法,不过这些办法都太苛刻,极难做到……”老周哭成了泪人,他的父母也陪着掉眼泪。

杨姨回头对老周说:“你别哭,我告诉你。这事对我来说也是只有坏处,不能有好处。唉!”

她点着烟,深吸一口,缓缓的说:“解救小群的方法有三个:第一个,再按照小群这次中招的方法,一模一样,做七次,这个实在是太狠毒,是个正常人就不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第二,终身为奴。那人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怕他要做伤天害理的事,小群也要去按照他说的做,这是一种类似于终身枷锁的协议,如果反悔,会遭天谴……”

“还有最后一种……”杨姨皱了皱眉头,迟疑着说:“听说你离婚了?”老周点头。“这个,需要小群的母亲去求回来,这件事非常危险,一旦出错,人就回不来了。”老周问:“我去不行?”杨姨摇了摇头:“不行,必须是血脉相连的至亲。”

“我走了。”丁一想开车送她,被她拒绝了,她还想去海边遛弯,临走嘱咐老周,无论有任何异常,立刻给她打电话。

6

杨姨说的方法好像有可行之处,但实际上有操作可能的只有最后一种。

经过一个下午的争执,最后决定,老周的父亲守夜,我,丁一,老周一块去找老周原来的妻子丛湘。

老周精神恍惚,只能由丁一开车,前往即墨的一个小村落。

等找到老周的前妻丛湘,才发现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丛湘在和几个娘们打麻将,穿着一双人字拖,棉布碎花的大裤衩子,半袖衫,类似于睡衣的那一种,叼着一支哈德门烟,满嘴酒气,骂骂咧咧,看样子那天输了不少,也喝了不少。看见我们三人进屋,招呼也不打,只是翻起那双死羊眼(老周就是这样说她)撇了一眼。啥话也没说,继续码牌,抓牌。

老周走到她身后,在她旁边,低声下气的简单把事情一说,她立刻就火了:“毕氧看孩子不让我看,现在想起我了?那是你的孩子,和我有掉关系?衮尼麻的”说完专心打麻将,再不理老周。老周失魂落魄,三人从丛湘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肚子很饿,三人遂决定在即墨吃饭。

先喝了几瓶啤酒,老周一边掉泪,一边喝酒,最后要上面条,眼泪也是扑簌簌的掉进面条碗里。看的我和丁一也不禁难过。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我和丁一还在饭店里忙活,有空就去医院看看,大家都心照不宣,都在等待最后的结局。

这天晚上,我和丁一去海边散心,又说起小群,想去事发地点看看。还没走到那里,丁一就接到了老周的电话,老周就在电话里说,丁一听着听着,表情就紧张起来,最后扣了电话,对我说:“于得水,快,去医院!事情不好……”

接着一边走一边给杨姨打电话,只听见杨姨在电话里的尖叫:“快打电话给老周,别让那个人跑了!”

丁一急忙给老周打电话,一边打电话,一边开车往医院赶。打完电话,无奈的摇摇头。

赶到医院,老周在病房里发呆,不一会,杨姨也赶到了。老周向杨姨讲述了今天发生的事:

下午医院里又往病房里安排了一个人,一个黒干憔瘦的老头。老头没亲人,是一个人来的,院方说是疝气,需要动手术,提前住院观察。老周本来不愿意病房里再安排人,但无奈医院病房紧张,只得默认。

晚上吃完饭,老周送走了父母,自己值夜,病房里就他们三个人,老头也没亲属来陪床,病房里还有一张闲床。老周吃完饭后,就觉得困意上来了,好长时间没休息好了。等到护士给小群打完吊瓶,就迷迷糊糊的躺在那张闲床上,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他觉得好像有动静,虽然很轻,但还是被惊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了让人惊奇的一幕:只见同病房的那个瘦老头,跪在小群的床头,一边磕头,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老周第一感觉以为是老头梦游,他爬起身,问老头:“你在干嘛?”老头支支吾吾,最后说自己是腿疼,摔在了地上。然后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出病房,就再也没回来。

老周越想越不对劲,直接给丁一打了电话。

杨姨问:“那你没出去追他,看看他去哪儿了?”老周说没出去追,因为当时不确定他是什么意思。

杨姨说了一句:“大事不好!”过去查看小群,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只见小群气息奄奄,形容枯槁,已经非常危险了。杨姨拿出三张符纸,默念一番,分别贴在小群的前胸,丹田和脚底。

回头对老周说:“那个老头是来取寿的,如果能抓住他,说不定还能博一下,但让他溜了,事情就棘手了。不过也幸亏你醒了,他的六拜十九扣没完成,不然小群马上就……”

老周只吓得瞠目结舌,手足无措。

杨姨长叹一声,说:“我的符也只能维持小群的现状,但也维持不了多久,你还是去找个高人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吧。我只有这么大的能力了。”说完低头不语。只听见老周一声哀嚎,瘫倒在床上。

几个人有的坐有的站,都不知怎么安慰老周。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杨姨站起来,对老周说::“事情都这样了,你也要保重身体啊。”看样子她要走了,我也想叫上丁一,一块回酒店,毕竟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再待下去也于事无补。

老周勉强站起身想要送我们走,杨姨急忙按着他的肩膀,叫他好好休息。

就在杨姨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阵低沉的啜泣声……

病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那压抑的声音,如泣如诉,若有若无……

我首先反应过来,叫了一声:“在走廊里!”推开门冲了出去。老周和丁一,杨姨也随后冲出病房。

走廊里,一个女人半坐半跪,早已哭成了泪人。

小群的母亲丛湘。

几个人把她搀扶进病房,她蹲在小群的病床前,把脸贴在小群的脸上,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嘴里喃喃的说着:“我的好孩子,妈妈来看你了……”让人看了不禁动容。

等情绪逐渐平静下来以后,丁一有选择的把小群的情况跟她说了一遍。

她听完,用纸巾擦干泪水,抬头问杨姨:“姨,只要能保住小群,让我怎么做都行!”杨姨:“你还是慎重的考虑考虑,那可是非常危险的。再说就算你去做了,能救小群几率也非常小……”她听完,看了一眼老周,:“姨,你觉得我这样活着还有多少意义吗?”我和丁一不约而同去看老周,老周沉默不语。

8

第二天,杨姨让老周办了出院手续,用轮椅推着小群,到了她家里,丛湘已早早地在他家等候,杨姨也给我和丁一打了电话,让我们一块过去帮忙。

就在那天的所见所闻,完全颠覆了我的人生观……

杨姨让我们全进了卧室,用厚厚的窗帘把窗户挡上,让老周把小群推到一个角落。这时屋里是杨姨,老周,丁一,我,和丛湘,连小群一共六个人。杨姨拿出块黄布,写了一份文书。

杨姨让丛湘仰躺在床上,然后在床前放了个香炉,点上9支香,插在香炉里。

杨姨画了一张符,拿出一只碗,碗里盛满清水,把符烧掉后,纸灰放进碗里,搅匀。然后把碗放在丛湘的头侧。

她点上那盏气死风灯,挂在卧室里两张床中间的上方。把一只盛满油的罐子和一面小巧玲珑的手鼓交给丁一,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千万不能让灯灭了,切记切记,门窗关严,只要看见灯光突然变长,并且左右摇曳,立刻敲鼓!丁一连连点头。

杨姨又叮嘱了我和老周,一块帮丁一看着。我们也同声答应。

一切准备就绪,杨姨用手蘸着碗里的水,轻轻的弹在丛湘的身上,一遍又一遍,足足弹了二十多分钟,突然嘴里喊了一声,出!只见丛湘四肢委顿,一点动静也没有了。杨姨烧掉文书,对着门口说了一句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的话:“去院子里等着我。”

说完,躺在了另一张床上,点上一支烟,抽了几口,把烟一扔,人也没动静了。似乎没有呼吸,只有微弱的脉搏。

接下来的时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煎熬,我,丁一,老周,三人不时的看看灯里的油有没有耗尽,丁一泡上一壶浓茶,仍然不能抵挡倦意。三人只好轮流休息,打盹。而在房间里,还有两个无声无息躺着的女人,和一个无声无息坐在轮椅上的孩子。

三个人白天饭点,出去一个要快餐,吃完就在房间里呆着,抽烟,喝茶。坚持了两天一夜,终于,气死风灯有了变化!只见灯的火苗突然变蓝了,比原来长了一倍,并且开始像被风吹着,左右摇晃。丁一急忙拿出那面鼓,拼命敲了起来,刚敲了几声,杨姨叹了口气。身体动了。丛湘也开始动了,像是挣扎的样子。老周上去拉着她的胳膊,慢慢把她扶起来。这边丁一也要去扶杨姨,杨姨开口说:“先别扶我,我休息会。”

接下来,丛湘剧烈的咳嗽,老周给她端来白开水,她一口气喝完,谁也不理,面朝里躺着,老周出去给她买的饭,拿回来也不吃,躺了足足半个小时,起来就走了。走的时候仿佛苍老了二十岁,背竟然有点驼了……

老周询问的目光投向杨姨,杨姨点着烟,深吸一口:“把小群带回去吧,他很快就会醒,”老周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对杨姨千恩万谢,但是没想到杨姨接下来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可能和以前不太一样……”老周惊愕的问杨姨怎么回事。杨姨叹了一声:“以后你就会知道了,也幸亏了丛湘……”说完,起身去另一间卧室休息去了。

几个人从杨姨家出来,我和丁一把老周和小群送回家,老周打电话又叫来了他的父母,和他作伴,我和丁一就告辞回饭店了。请了好几天假,老板从别的地方借的厨师顶着我俩的班,虽说不满意,但也无可奈何。

我和丁一后来又去看望他,小群也完全康复了,只是再没有以前的聪明伶俐了,学习一落千丈,在班里都是倒数,后来在一次运动会上,不慎摔倒,脸上留下了一块大疤痕。人也变得越来越迟钝。

老周也辞了职,去了另外一家离小群学校近的饭店,我们也逐渐不常联系了。

而老周前妻丛湘听说后来有点失常,我和丁一见过她一次,那时她在街头的垃圾箱里翻找着什么,两人也不禁唏嘘不已……

后记:后来我和丁一常去看杨姨,一次吃完饭后,杨姨借着酒劲,说起了那次她和丛湘的在那两天一夜里的经历:两人从屋里出去,就不再是原来的景物了,一条灰色的大道,雾气沉沉,不时看见耷拉着脑袋,失魂落魄的行走的人,或许他们没意识到自己是在走,只是机械的迈着步子。两人也顺着路一直往前走,后来的路上,也有岭,也有沟,还有个地方,到处都是凶恶的野狗,两人还被几只狗跟着,丛湘吓得直往她身后躲,又往前走,一个地方有很多鸡,挤得路上都没有下脚的地方,两人只好从路边绕过去。最后走到一个很高的山崖下,山崖上贴满了各种文书。山崖的顶上,灯火闪烁,很多人影聚集在一个高台下,高台上有一个巨大的人影,不知在干什么,杨姨让丛湘把文书贴在山崖上,然后跪下等着,跪了好像很久,两人又累又饿,几乎晕厥。杨姨让丛湘揭下文书,再往前走看看情况,结果发现多了一份,丛湘看不明白,杨姨却能看懂。再看时间已经太久,不及时回来怕出意外,两人就急匆匆往回赶,纵然这样,还是因为闭气时间过久,更加上丛湘是一个没有任何修行的人,大脑和身体还是受到了巨大的损伤……

那至关重要的问题是,多出来的那份文书说的什么?杨姨叹了口气:“已经订好的契约无法更改,只能替换小群的魂魄,那个小群已经不是小群……”

(全文完)

记得在十七八岁时,暑假,我和同学一起去灞河钓鱼。我们选择了个有足球场那么大的沙坑,这里鱼儿还挺多。由于天气炎热,我们决定游泳。

我15岁学会游泳,而且水平相当不错。于是我们就开始了水里的嘻戏。因为有同学不会泳衣,所以他们都在岸边浅水区玩。我却在中间深水穿梭。

正当我踩水抬头和他们说话时,突然感觉水里一只脚被像手一样拉住了,并拼命往下拽。当时我拼命挣扎,用另一只脚蹬踏另一只脚上的手,奋力往岸边扑腾。大约过了几分钟,我终于挣扎到岸边浅水区,并且摆脱了那只手的拉拽。当我站起来准备走上案时,身后的水里瞬间泛起了混浊的泥水,缓缓的向水中间移动着,足足几十米长,吓的我们赶紧上岸。

从此后,我很少去野外的水塘里游泳了。这件事情,一直萦绕在脑海里,每每想起,就觉后怕。可到如今,我都不明白水里是什么?

你现实中遇到过最灵异的事,你遇见的最灵异的事情是什么图1你现实中遇到过最灵异的事,你遇见的最灵异的事情是什么图2你现实中遇到过最灵异的事,你遇见的最灵异的事情是什么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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