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瞥了一眼团长女儿裸体水中洗澡,却改变了他的一生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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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真真实实的故事,没有丝毫地随笔发挥。
那天晚上同事给我口述完这个故事后,开始感觉好奇、震惊,一至于后来心里翻腾、不理解、想不通、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后来征得夲人同意,说与世人,当故事传去。
其实他知道我想写他的文章后,竞有意识的坐直,让我拍照附上。
同事是宁夏回族自治区西吉县什字乡南台村人,姓马,我就称呼他老马吧!
老马是上个世纪“三年自然困难时期”出生的,从他一来到这人世间,就一直没有吃饱过。他的家乡是一个很偏僻且十分贫困的地方。从小跟父母亲就学做各样农活,吃尽了苦,受尽了磨难。可以说老马是在饥饿贫苦中熬大的。他上中学时,全县体育田径运动比赛,曾荣犾各项全能第一名。
老马说学生时代,他有很大的理想,立志好好读书,用知识改变命运,离开苦难的家乡,去到人多的地方创造生活。
一九八四年,机会终于来到了。
下面我就把老马自己说的全过程一成不变的说给大家听:
“那是一九八四年冬季征兵工作刚刚开始,我就多方打听,到处求人说情找门路,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当上了一名羡慕已久的解放军战士,那种得意忘形的高兴劲就别提了。
我们大概有百十号人,集中在兰州军区附近的一个地方进行了三个月的新兵训练。尔后又开拔来到了陕西省临潼县,在离县城不远的一个军营培训,主要是学习飞机操纵的一系列知识。
在临潼这个兵营大慨经过了三四个月的时候,有一天周末,我独自上骊山转悠闲浪,在一个好象是有很大一片水的地方,无意识的撞见一个大姑娘正在水中裸体站着洗澡,我看见的一瞬间,全身抖了一下,怔了、懵了、昏了、晕了、因为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见了女性裸体。
在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马上迅速离去的“要命”时刻,那个大美女竞然一抬头直瞪瞪的望见了我看她洗澡,我们俩人的眼神好象那一瞬间也对视在了一起,我下意识的转身就跑。
谁知后来她竞追赶上了我,她用手指点了我一下,恶狠狠凶凶的说,回部队告我。
我认识她是一个干部的女儿,就跟着她后面便走便远远地望,看她是吓唬我还是真告,后来她真的进了一个大楼里面,我知道那是部队办公的地方,心里一下子害怕了起来。我不知部队会怎样整治我,更不知道她的爸爸会怎么收拾我。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胡想,越胡想越不敢回部队去了。
我惶恐至极不知所措,不知怎么一转念间想到老家附近前两年一个小伙当兵怕受苦偷跑回家的一幕。似乎我眼前一亮,我好象有了主意,就在这被迫无耐、情急万分下就效仿了。
我立马就朝着西北方向疾走,那是我家乡的方向,后来到了一个村子里,问一家人有没有不再穿的旧衣服,讨得便衣后赶紧穿上脱下军装,继续赶路。恰好前几年我坐汽车来临潼做过生意,大致对路线方向有印象,于是抄小路,走截径,不分白天晚上,累了歇会又继续走。
我上中学时全县体育田径运动比赛长跑短跑均是第一,所以走起路来很快,五六天就到了家乡,但沒敢直接回家,在一个朋友家避了几天,后来就直接去了外省打工。
经过了一年的时间,我又回到了老家,听人们说部队来过一次找寻。”
他讲到这儿时,停了下来,好象故事说完了。我又问,你对这次偷跑回家现在还有何感概?
老马说:“别的人当兵偷跑是吃不了部队的苦,受不了部队的纪律约束,我却不是,我的家乡很穷很苦,苦日子从小锻炼了我,我能吃得苦,受得纪律约束,本想创一番事业,只是那个突如其来的看见美女洗澡一事吓傻了我,我当时偷跑离队只是害怕部队处理。并不是怕苦怕累。”
年轻的老马他只是瞥了一眼大姑娘裸体水中洗澡,竞然改变了他的一生命运。
老马后来离开了家乡,去到西边一个大城市打了几十年工,认识了一个女人,他们后来结婚了,生了三个孩子,在城郊一个镇上买了房子。
眼下他们过的并不轻松,老马仍在焦虑中煎熬、苦渡。
我们部队沒有逃兵,但有精神病!
我1985年11月2日晚到部队,第二天上午便领到一支崭新的81杠步枪,同时连长通知我们:部队已进入三级战备,没有星期天,没有节假日!从此,也就开启了紧紧张张的军事训练。10天以后,连里给我们新兵配发了领章帽微,参加团里召开的自卫反击战宣誓大会。12月中旬我们部队经过陕川滇来到云南边陲文山州临战训练场地。
我们部队住在山坡上的松林中,吃稻田水,住帐蓬,红土地就是训练场。团首长不断亲临训练场上指示命令:平时流血汗,战时少牺牲。还不断要求每天必须保证军事训练不少于10小时,晚上政治教育学习不少于1个小时。
3个多月的临战训练结束后,我所在的特务连一班荣立集体三等功,我本人也因表现突出被调入团司令部工作。进入战场以后,我们这些中国北方兵以良好的军事素养一次次彻底打击了越南土著军人的嚣张气焰。吕正操老将军和邓朴方来我部队称赞我们,打出了军威、国威!
我同乡同学战友一等功臣李谋仁,在抗击越军的进攻中,毅然拉响光荣弹同3名越军同归于尽,牺牲时年满18岁,入伍才6个月。
86年国庆节,我随团首长去宜良陆军医院看望患精神病的战友,当战友们握住团首长的手报告说:报告首长,敌人上来了,冲啊,杀啊!首长的眼泪流下来了,抱住战友安慰说:孩子们,我们胜利了!
在那个时代,我们那群人,在国家危难之际,慷慨赴死,我们沒有逃兵,有的是一直留在脑海里还在继续冲锋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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