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些人违背了脂砚斋的警告。因为脂砚斋说《红楼梦》:“是作者具菩萨之心,秉刀斧之笔,撰成此书,一字不可更,一语不可少。”从《红楼梦》的另一个角度,从它的暗线去分析,认为87版红楼梦中巧姐被卖入青楼纯属瞎编乱造。这是因为巧姐其实影射乾隆帝的女儿——和硕和嘉公主,她是大清皇家公主。而红楼梦作者是一个正人君子,他怎么可能去污蔑乾隆帝的女儿呢?巧姐跟着刘姥姥到乡下避难才是正笔。
总导演王扶林也说不敢看87版红楼梦。想来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王扶林之所以说不敢看这部已被痴狂红楼迷追捧为当今最经典的《红楼梦》电视剧,其中缘由滋味也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了。他为这个狗尾续貂的大结局承受了很大的舆论压力。后来他接受采访时说后6集剧本的改变,当时完全听从了红学会的安排。他们并不了解后40回观点之争竟是如此激烈。这后6集是一些人根据脂砚斋批语的提示,再结合多年的“红学研究成果”,自以为是地把八十回之后的故事“想像”出来的。
87版红楼梦后40回完全抛弃了原著,采用了周汝昌的“大胆”猜测。所以你现在看到的87版红楼梦的后四十回,本质上是“周汝昌和周岭等狗尾续貂红楼梦”,而不是真正的红楼梦。因为87版红楼梦最经典,所以影响力最大,自然也最容易对民众产生误导,而且还在人们的心目中深根固蒂。乾隆的女儿贾巧姐被第一个强行安排进了青楼。这些人觉得仍不过瘾,在没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又把可爱娇憨的史湘云也拉进了青楼。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史湘云的《乐中悲》判词上。她的判词里暗藏着“女英”两个字!而史湘云是湘妃,为女英,为妃子。第四十九回,作者在描写史湘云的服饰时,史湘云身穿“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龙”衣裳,“头上带着一顶挖云鹅黄片金里大红猩猩毡昭君套”。足以说明湘云的真实身份是皇贵妃,这是因为鹅黄色乃皇帝的专用色。另外《大清会典》规定除了皇子,皇贵妃以下的任何人不许穿戴秋香色服装!你把皇帝的女人弄进青楼,作者会答应么?
谈谈另一个可悲的人物秦可卿,被红学家和87版《红楼梦》彻底毁了清誉。提起秦可卿,现在估计整个中国都知道了秦可卿与公公之间存在着暧昧关系,就是所谓的“爬灰”。此事后来被秦可卿的两个丫头发现了,秦可卿觉得没有脸面再活在世上,便在天香楼悬梁自尽了。这些红学家说得有鼻子有眼,就像亲眼看见了一样。此事在87版《红楼梦》的卖力推波助澜之下,更是弄得家喻户晓,被越描越黑了。正因为87版《红楼梦》实在是太经典,影响力太大,所以谎言说了一百遍,就成了真理。今天如果你说秦可卿是清白的,反倒没有人相信你了。
那么,秦可卿和贾珍之间真的存在“爬灰”吗?
其实《红楼梦》上面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回事。不信你自己去仔细翻一翻《红楼梦》,看看哪一回有这样的描述?“爬灰”的讹传估计是这样来的。《红楼梦》里焦大骂贾府“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这里的“爬灰”是指公公与儿媳妇私通。于是,在红学家的推波助澜之下,大家充分发挥了喜欢八卦的天性,纷纷猜测是谁在爬灰,又是谁在养小叔子。最后大家一致得出结论:“爬灰”是指秦可卿和贾珍。因为两人存在公公和儿媳妇的关系,符合“爬灰”的要件。又因标题“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上面有一个“淫”字,这就更加让红学家们想入非非了。那么“淫”,真的是指淫荡、淫乱吗?事实上,警幻仙子就曾对贾宝玉说:“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贾宝玉也是天下第一淫人!当时宝玉听到后,吓了一跳,辩解道:“我年纪尚小,不知‘淫’字为何物”。警幻仙子又解释道:“非也。淫虽一理,意则有别。如尔则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辈推之为‘意淫’。”
所以天香楼桃色事件子虚乌有,纯属污蔑,是红学家想象出来的。在没有可靠证据前,不宜过多解读。更何况《红楼梦》第五回有这么一句:“早有一位女子(秦可卿)在内,其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如果点破秦可卿是林黛玉的分身,那么估计很多人要跳起来了,他们肯定无法接受!
就目前来看,八七版的《红楼梦》,无疑是最接近曹雪芹原笔原意的一个结局。
据八七版的编剧周岭介绍说,这个版本的结局确实存在很大的争议。而争议的焦点就在于很多人认为这个版本的《红楼梦》不符合原著的伏线脉络,是对先期红学研究成果的一种颠覆。
还有人认为,改成这样的结局,就是为了极力卖惨,纯属于为了吸睛而设,完全扭转了故事脉络的最终走向。
而周岭则指出,这个版本的剧作,就是在充分争取了当代红学泰斗周汝昌先生和一众红学专家的意见,在充分尊重原著基础上进行的改编,大体遵循了原著中对于后事的伏笔,也大量参考了脂砚斋、畸笏叟的案头文字,是一个采纳各方观点的综合性结局。
如果深读《红楼梦》原著,八七版的这种剧情延展,无疑是符合固有的叙事伏线的,就是沿袭了曹雪芹“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叙事结构,加上这些专家学者相互融合商洽的结果。
我个人对于这版剧情的递延是接受的,也是认可的。
而之所以这个结局遭到了严重的质疑和诘问,无外乎出乎了很多人都预料,现成的一百二十回本儿就在那儿摆着呢,八七版人员却另起炉灶,改头换面的加以修饰,这本身就是对于所谓原著的一种颠覆。
这也难怪,所谓各花入各眼,众口难调嘛。
无论是八七版的故事情节,还是原著的顺延递进,亦或是整理补叙的后四十回,在不同人士的眼里就有不同的解读,毕竟人的学识、思维、角度、阅历、智商千差万别,不可能整齐划一,也不可能看法一致。
这也符合文学作品的不同欣赏角度与诠释方向。
现在的红学研究,几乎陷进了无以自拔的死胡同,各种版本、各种说辞铺天盖地,莫衷一是,都在反复强调自己的理由,都在诉说自己的见解,却忽略了文本本身给我们的巨大提示。
搞一些穿凿附会、东拉西扯,触目惊心,比比皆是。
甚至有的人还杜撰出了一部所谓的《癸酉本》,以此来抗衡和制约几百年来得之不易的红学成果,实在是一种无知和扭曲,也是对于文学探佚的彻底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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