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吉思汗在征讨当时的西夏国(都城在今宁夏银川)时死去。按照蒙古习俗,就地埋葬不立碑起坟。撅坑深埋后令军中群马来回奔跑采实了方圆几里的土地,掩盖了确切的掩埋地点。领来一对刚生产的 骆驼母子,在坟墓处当着母骆驼的面杀掉小骆驼,这样母骆驼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个地方。之后每三年都会在这里杀掉一只小骆驼 。最后,派一支队伍世代在此守灵,这几家人一直住在戈壁上不工作,问到他们居住在远郊的原因,也都闭口不言。
综上所述,至少在早期,蒙古族不施厚葬,不立碑筑坟,可能连祭拜都很少。所以应该没什么发掘价值,也很少人知道帝陵所在吧。中原帝王的陵墓都修得非常气派,尤其是明清帝王的陵寝都有地宫,地表建筑也非常的宏大,石牌坊、神道、石像生、宝城、祭祀大殿缺一不可,地宫里的金银财宝更是不计其数,这么干确实做到了事死如事生,但也给盗墓贼留下了诸多念想,给自己埋下了巨大祸患,被盗被毁的帝王陵寝不计其数。相比较而言,蒙古人聪明多了,元朝统治者的陵墓在地表几乎看不到,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陵墓究竟在哪里,至今仍是个谜,即便拿卫星探测器也难以发现。
地表看不见元代帝王陵墓跟跟蒙古统治者的丧葬方式和传统有很大的关系,蒙古统治者提倡薄葬,死后埋葬非常简单,比起汉族统治者来可谓寒酸到了极点。元代帝王死后只用一根木头掏空的木头做棺椁,最奢侈的便是用黄金做成三条金箍绑在棺椁上。哪像汉族统治者要黄肠题凑、因山为陵、地宫宝顶?陪葬品更是没有一毛钱。给元朝皇帝送葬的车马选择下葬地点是极为隐蔽保密的,只管往草原深山里面走,沿途所见的人全部杀掉,大概位置都在阿尔泰山区,下葬的具体地点都是随机选择,马队停止不前后,就在此地随意挖一个条沟,然后把皇帝的棺椁放进去,然后将土回填好后用万马踏平。
万马踩踏要做到看不出任何一点挖掘的痕迹,然后再在此地设立巨大的营帐,任何人不得进入,派精锐部队守护,等到两三年以后,此处的草木长到跟周围一模一样的时候,方才把营帐撤掉。具体挖坑的工人都会全部射杀,当成帝王的陪葬品,都埋入坑中。为了方便后人过来祭奠帝王,就在帝王下葬的地方杀死一匹小骆驼。母骆驼看到小骆驼死亡之后,伤心不已,自然会把这个地方记下来,日后就靠母骆驼指引来到达帝王安葬的这个地方祭祀。用骆驼找陵墓的方式也许是后人编排蒙古人的,毕竟骆驼的寿命还不如人长,骆驼找陵墓经不起逻辑推理。
蒙古统治者选择奇葩的安葬方式的原因众说纷纭,有一种说法说是他们害怕遭到报应,因为他们对南宋帝王的陵墓进行了大规模的破坏盗掘,甚至将宋理宗的头颅当盛酒器来饮用,伤天害理的事干得太多了,害怕后来汉人报复才采用了这种极为简单的丧葬方法,以致后人难以发现他们真正的尸骨藏埋之地。但元朝帝王下葬的大致位置是可以找到的,15个元朝皇帝有13个葬在了阿尔泰山地区的起辇谷。十二世纪中期,中国正值北宋末期,北方鞑靼的蒙古社会尚处于没有开化的部落社会。在蒙古草原上,一个叫达达尔的地方(属今蒙古国肯特省),有一个部落的首领叫也速该,1162年,他在激烈征战中打败了强劲的对手,杀死了另一个部落里叫铁木真的勇士。5 月 27 日凯旋回来,正好自己的儿子出生不久,为了庆祝胜利,于是就给自己儿子起了这个仇敌的名字——孛尔只斤·铁木真(意为“铁之最精者”)。
传说铁木真出生的时候右手握着战神的长矛,显得英气四溢。其实呢,这不过是一块形状尖尖的血块。他的父亲也速该看到自己儿子出生时,手握这个血块儿,得意地大笑起来,说我的儿子将来一定会成为征服草原的勇士。
虽然九岁时铁木真的父亲被仇敌杀害,但是他没有辜负父亲的厚望,长大之后被推举为一个部落的酋领,1189年开始他采用联姻、拜盟、袭击、征战的不同手段,陆续征服蒙古高原的各个部落,结束了草原上部落之间的内战,将一百六十多万人口的各部落统一成了蒙古。1206年44岁的铁木真,被各部落酋领推举为“成吉思汗”(意为“拥有海洋四方的大酋长”),建立起大蒙古国,这就是历史上的蒙古帝国。成吉思汗建立的彪炳功业使他成为了蒙古草原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英雄。此后他进一步多次发动对外征讨的战争。实行全民皆兵,凭借武功,兵威所至,锐不可挡。
在亚洲,1218年,他消灭西辽(今新疆、中亚地区),1219年,向西征服了中亚强国花剌子模(今乌兹别克斯坦及土库曼斯坦两国的土地上),铁骑横扫俄罗斯草原和巴尔干半岛,征服地域从中亚直达东欧的伏尔加河流域和黑海之滨。于1225年东归,1227年,消灭西夏(今宁夏、甘肃、青海东北部、内蒙古西部以及陕西北部地区)。这样一个横跨欧亚大陆的庞大帝国,震撼了当时的世界,成吉思汗成了欧亚大陆上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
从1205年开始,22年间,成吉思汗前后发动了五次对西夏的战争。据《蒙古秘史》记载,最后一次对西夏战争发生在1227年,在出征西夏的路途中,成吉思汗骑的蒙古宝马——红沙马被一羣呼啸奔腾而来的野马惊吓,顿时发狂,将成吉思汗掀翻在地,致使成吉思汗受伤重病。部将劝告他,推迟军事行动,等病好了再攻打西夏不迟。成吉思汗不听劝阻,勃然大怒,声言:战争决不能迟缓,立刻发动进攻!最后仗确实是打赢了,彻底征服了西夏;可是他就此一病不起,于1227年8月25日死于六盘山附近的清水县(位于甘肃省东南部,今天水市东北)。成吉思汗死后安葬在哪里?至今仍是一个千古谜团。
据《元史·太祖本纪》记载,成吉思汗死后葬于“起辇谷”。《元史》记载,蒙古帝国和元朝的历代君主都葬于此。让我们先看看《出使蒙古记》里与蒙古人墓葬相关的一段叙述。
约翰·普兰诺·加宾尼(John of Plano Carpini)是意大利一名主教,当年受罗马教皇的派遣,率团出使蒙古帝国。于1246年参加了成吉思汗之孙贵由登基蒙古大汗的仪式,并在贵由帐营居住了四个月,对蒙古社会作了多方面的了解。此时距离成吉思汗去世才十九年。他在给教皇的报告里详细介绍了蒙古帝国各方面的情况,这份报告即后来面世的《出使蒙古记》。
加宾尼是这样记叙的:蒙古帝国的第三任大汗贵由是成吉思汗的孙子,他在一座帐篷里接见了教皇使团。这座帐篷用红天鹅绒搭成,内部铺设着华丽的锦缎,帐篷里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包括象牙、黄金、宝石和珍珠。在离帐篷相当远的一个小山上,停着500多辆车子,车里也装满了金银珠宝和绸缎衣物等。加宾尼的报告让世人知道了蒙古人的墓葬习俗:
按照蒙古人当时的习俗,人死后一般是实行天葬;只有喇嘛、高僧或者是地位崇高的人才有资格火葬。而蒙古大汗火化后,盛行“秘葬”,骨灰会被带到一个神秘地点下葬,同时也会把金银财宝和死者乘坐的车、马、帐篷这些东西一起随葬,再将墓坑填平。出于安全考虑,墓穴掘得很深,为了防止盗墓,帝王陵墓不封丘,陵墓的地面不作任何标记。会派上千人的骑兵队在墓地一带反复踩踏,碾压,直到看不出墓地的痕迹,再将草种覆盖在上面,而这些士兵随即便遭到诛杀灭口。到第二年春天,茂盛的牧草生长出来之后,人们只能看到茫茫草原,并不知其墓地所在。但是,为了后来的大汗能找到祭拜先王的地点,当陵墓完工后会牵一对骆驼母子,当着母骆驼的面杀死小骆驼,然后把血洒在陵墓处。母子连心,感情至深,这样第二年带着母骆驼来寻找,若见到母骆驼久久徘徊悲鸣之处,就算找到先王的陵墓,在这里进行祭拜。
正是这种“秘葬”制度,元朝的十个皇帝陵墓,世人至今连一个陵墓的所在地都不知道。不仅这样,连元朝王公贵族的埋葬地也鲜有发现,更何况成吉思汗的陵墓。
四、千古秘辛 探寻不息
那么,下葬成吉思汗的 “起辇谷”究竟在何处呢?据现代学者研究“起辇谷”一词,是蒙古语“古连勒古”的雅译。蒙古东北部的大肯特山脉,海拔两千公尺,自东北到西南延绵250公里。而它的南缘便是古连勒古,其位置大约在东经108.7度,北纬48.5度,即今蒙古国肯特省内。因此,位于蒙古首都乌兰巴托东面的大肯特山脉一带,就是元史里记载的起辇谷。
其实在蒙古肯特省确实有一处名为“大禁忌”的地区,方圆240平方公里,山脉被草、树和灌木覆盖,一直被蒙古政府作为禁地,禁止狩猎、伐木、铺石、旅行、建造寺庙、修建道路和桥梁,不允许人进入,擅闯者将被处以死刑。而蒙古民间则传说,挖掘土地会带来坏运气,而触动祖先的坟墓会毁灭他的灵魂,因此进入此地的人会遭报应死亡。
在上世纪九十年代,蒙古政府解除了禁令,将大肯特山脉地区开放给公众,引来了无数的探险队想要找到成吉思汗陵墓。首都乌兰巴托以东240公里的肯特省德尔格汗村草原,被认为是蒙古帝国的第一个首都。日本和蒙古组成联合考古队(核心成员来自日本十所大学,还有少数美国和中国的研究人员)在这片地区使用最先进的技术(包括直升机、磁力计和卫星图像)进行了三年的搜索,虽然于2004 年 10 月 6 日,在这里发现了方形帐篷形状的成吉思汗的宫殿,然而仍然未能找到成吉思汗陵寝。
最后,他们在这里建立起遗址保护区,被称为阿夫拉加(Avraga)考古遗址。在保护区场地周围建造了1200m×500m的钢栅栏,遗址附近还建立了一座纪念成吉思汗的博物馆。
莫里·克拉维茨 (Maury Kravitz 1932-2012)是美国芝加哥的一名律师兼黄金交易商,从年轻时候开始,他便痴迷于寻找成吉思汗陵墓。他于2000年与蒙古科学院签订了一份为期五年的合同,合同规定,探险队找到的任何东西都将成为蒙古政府的财产。他筹措资金组建了一支53人的探险队,并有纪录片制片人同行,还有20 名蒙古人参与,远征蒙古大肯特山脉。他们带来了更加先进的仪器和设备,在这里进行地毯式的搜寻,最后找到一段三至四公里的石头堆,仪器显示石头堆下面的状况异常。克拉维斯欣喜若狂,他认为这里就应该是成吉思汗的墓地。
不过,发掘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当他们开始动工挖掘的时候,墓穴里竟然窜出了无数的蒙古蝮蛇,毒蛇咬伤了一些探险队员;探险队员还遇到炭疽病侵染。克拉维茨曾对记者说,有一次“我们的一辆车从悬崖边上掉了下来,翻了四五转。没有人受伤真是个奇迹” 。这种探寻工作进行了四个夏天,并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后来,蒙古前总理达希·宾巴苏伦(Dashiin Byambasüren ,1990年9月11日至1992年7月21日在任)出面阻止,认为这种挖掘工作打扰到了祖先,亵渎了祖先的安息之地。最后,克拉维兹的发掘工作只好停止下来。
历经了八百年风霜,到现在,成吉思汗的陵寝究竟在哪里,仍然是一个谜。
但是,探寻成吉思汗陵寝的工作仍然有人在进行。据说,2009年,时任世界银行高级副行长兼首席经济学家林毅夫曾发起了另一项寻找成吉思汗墓的努力;近年又有惊世之举频传,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年轻的博士艾伯特·于敏·林( Albert Yu-Min Lin)率领的团队,开展了一项“对超高分辨率地球传感卫星图像中异常现象的大规模调查”,与世界各地的 28,000 多人合作,使用先进的卫星图像技术寻找成吉思汗陵墓;又传,法国考古学家皮埃尔-亨利·吉斯卡尔(Pierre-Henri Giscard )教授领导的法国团队使用无人机、扫描仪和最新的数字工具深入蒙古东北部的大肯特山脉的圣地,探索成吉思汗陵墓遗址。
也许,这个千古谜团的谜底终有一天会揭晓,成吉思汗陵墓的秘密终将会大白于天下。
元朝是游牧民族建立的,他们的丧葬习俗与汉族有明显的不同 :薄葬简丧。因为他们是游牧民族,居无定所,所以不像汉族人那样会找个固定地点,建个十年八年的再下葬。
1227年8月25日,成吉思汗病逝。临死时,他叮嘱部将“密不发丧”,实行“密葬”。也就是说,元朝皇帝深埋下葬后,派专门队伍将下葬处戒严起来,不许外人进入,然后赶来马群,在下葬的皇陵上面往来践踏,将高出地表的土堆踩平,戒严部队继续把守皇陵,直至皇陵上面长出茂密的青草,与周围的地表毫无二致,一 点也看不出皇陵的痕迹时,才撤走部队。
这种葬俗使元朝皇陵极具隐蔽性,故而后世极难寻找。后人祭祀成吉思汗时,就会让当时的那头母驼作为向导,带着队伍在草原上行走,如果在一个地方久久徘徊,哀鸣不已,那么这个地方就是陵墓所在地。
这种“密葬”方式便成为元朝所有君主的墓葬方式,所以到现在元朝皇帝的墓葬一个也没有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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