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七零后的,邯郸馆陶农村人,说起玉米糁儿来那应该是一言难尽啊!从记事儿起家里的一日三餐就是玉米制品了,吃的是窝窝头,那时候的玉米面没有现在的细,吃下去是剌嗓子的感觉,所以到现在我对窝窝头还是抵触的,至于喝的,用细一点儿的面熬的粥在老家叫糊涂,用颗粒熬的叫糁子,糁子也有大小之分,相比较我愿意和糊涂和小糁子,有时候母亲提前泡几个黄豆,用小石磨磨碎或用蒜臼子捣碎,与玉米糁子在烧柴火的大铁锅里同熬,里面再放一些小米,海带丝,萝卜条,菠菜加入盐,花椒面,这就是老家人们都爱喝的豆腐了(当然跟咱们现在吃的豆腐完全不一样,当时也有豆腐,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两种完全不一样的食品为什么一个名字,当然区分它们也容易,那就是块儿豆腐前面没有动词,这种粥前面在加工时加一个柺字,)由于工作的原因,现在住在小县城,不大的厨房里没有小石磨蒜臼子一类的东西了,更没有熬饭的铁锅,所以再也没有喝过这种东西了,有时候觉得如果母亲还在世,还能给我拐一次豆腐喝那应该是这些年来最大的奢侈了,可惜再也没有机会喝到了,至于玉米其它的吃法我就没有可怀念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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